前段時間,一向?qū)Ω星橄ё秩缃鸬男祆o蕾,突然發(fā)了一條微博:
ldquo;九年以來,我時常有病,你總是有藥”。
這份深夜狗糧,齁甜!
最好的愛情莫過于,我有病,你有藥。
黃立行,就是徐靜蕾的“藥”。
她不想生孩子,就去凍卵,連媽媽都指責(zé)她任性,但男友一切都隨她;
相愛九年,不結(jié)婚,不秀恩愛,黃立行甚至可以容忍她每天和前任通電話。
因為有男友的包容和愛,老徐才在這個“油膩”的圈子里,活得愈發(fā)豐盈,愈發(fā)灑脫。
好的男人,就像一只溫和的容器,包容承載另一半的種種小情緒,小毛病,成為她的良藥,治愈她的傷痕。
男人的包容度,決定了感情的溫度。
曾經(jīng)看過一期《朗讀者》,講述的是“敦煌的女兒”樊錦詩守護敦煌寶庫的感人一生。
但最令我動容的,不是樊錦詩事業(yè)上的成就,而是丈夫彭金章對這段婚姻無限的包容與呵護。
彭金章和樊錦詩相識于清華園,并約定終生相伴。
畢業(yè)分配時,樊錦詩卻被敦煌莫高窟點名要走,彭金章去了武漢大學(xué)教書。
彭金章說:“三年后,我在武漢等你。”
三年之期到了,樊錦詩卻說,“我想繼續(xù)留在敦煌。”彭金章說,“好,只要是你,我愿意等。”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19年。
樊錦詩和丈夫彭金章
為了全力支持妻子的事業(yè),婚后彭金章先后把兩個兒子接回武漢,一個大男人邊工作,邊照顧孩子,個中辛酸,不言自明。
1986年,敦煌研究院領(lǐng)導(dǎo)幫樊錦詩辦理調(diào)動,讓她回武漢大學(xué)與丈夫團聚。遲到多年的約定,眼看就能實現(xiàn)。
然而樊錦詩又猶豫了,她說:“我不能走,倘若敦煌毀了,那我便是歷史的罪人。”
她小心翼翼地向愛人傾訴心聲,本以為彭金章會憤怒不解。
沒想到彭金章只說了一句話:“看來我得過去跟你膩在敦煌了”。
年近50的彭金章再一次妥協(xié)了,他毅然放棄在武漢的事業(yè),奔赴敦煌。
彼時他已是武漢大學(xué)商周考古的學(xué)科帶頭人,地位堪比妻子在敦煌考古界。
然而他卻甘愿自廢武功,事業(yè)歸零,只為一人心。
從青絲到暮雪,在他們攜手走過的大半生,彭金章顯然是付出更多的那個。
對此,他卻從沒說過一句抱怨的話,他對妻子的理解和包容,總是化入無言的行動。
這一生,我能給你最好的愛情,便是你愛事業(yè),我愛你。
你守護敦煌,我守護你。
從此你是敦煌的女兒,我就是敦煌的女婿。
愛從來不是占有,不是放棄,愛是欣賞,是寬容,是成全。
劉曉慶說:“愛是你在高處,我便退去,讓你獨自閃耀光芒;如果你在谷底,我便涌來,溫柔地?fù)肀悖o你溫暖。”
表嫂是個有點作的女人,敏感多疑,脾氣也不大好。
我和表哥同在一家公司上班,表嫂經(jīng)常打電話,向我打聽表哥身邊有沒有別的女人接近。
表哥如果出差,表嫂一準(zhǔn)暗地里問我,表哥和誰同去的,去幾天呀,端看我倆說的是不是一致,有丁點不對,表哥回家準(zhǔn)挨批。
有一次公司集體加班,開會研究方案,看到對面表哥手機頻頻亮起,一猜就知道是表嫂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半小時后,表嫂氣勢洶洶地現(xiàn)身我們部門,臉陰沉的能擰出水來。
表哥陪著笑臉趕緊迎上去,又是噓寒問暖,又是端茶倒水,溫柔和煦的樣子,和平日雷厲風(fēng)行的他判若兩人。
看到我們一群人都在忙著工作,表嫂瞬間變臉,露出姨母笑:
ldquo;我就是順路上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天知道,凌晨一點了,他家在城東,我們公司在城西,她居然還能順路?
我打趣表哥,“哥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短在我嫂子手里啊,她怎么對你那么不放心呀?”
表哥笑著說,“你懂什么呀,她這是愛我。”
ldquo;這種愛太可怕了,我要是找個這樣的愛人,一天也忍不了,堅決離婚!”我說道。
可接下來,表哥說的一段話,讓我瞬間懂得什么才是真愛。
表哥說:
ldquo;你嫂子早年喪母,跟著繼母討生活,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特別沒安全感。所以她對愛情,對婚姻,才這樣患得患失。她是有點“作”,但這不怪她。”
ldquo;我要讓著她,包容她,老天欠她的,我來還,還她個溫暖的家。”
原來,那個一直在感情里認(rèn)慫的“傻子”,從來不是怕你,而是愛你。
因為愛著,所以懂得;因為懂得,所以寬容。
包容才是愛情里最溫柔的慈悲。
作家宛央說,最完美的愛,不是遇到最完美的人,而是允許對方以不完美的狀態(tài),嵌入彼此生命里。
愛情里只有一種完美主義,就是看透了彼此,卻依然愛著。
今年8月份,一篇《丈夫背漸凍癥妻子走遍半個中國》的文章刷爆朋友圈,許多朋友看過后,大呼,“我又重新相信愛情了!”
他們是來自安徽蕪湖的一對普通夫妻,結(jié)婚三十多年,一直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
2013年,妻子卻不幸患上漸凍癥,讓這一切戛然而止。
為了給妻子治病,丈夫王效民關(guān)掉了小貨運公司,拋下一切,全心給妻子治病。
幾年下來,家里積蓄全耗光了,妻子的病情卻還是在不斷惡化。
ldquo;現(xiàn)在除了頭部,身體其他部位都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
每當(dāng)身上不舒服或姿勢不對時,妻子都只能“哼哼”,或者通過磨牙讓王效民知曉。
ldquo;腿不舒服?”“胳膊累了?”這時王效民總是不厭其煩的問,直到準(zhǔn)確領(lǐng)會妻子的意圖為止。
為了照顧妻子,王效民寸步不離。
夜里睡覺,每隔兩小時,他就起來給妻子換一個姿勢。
他說,“四年多來,我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
為此換來的是,妻子身上從沒生過褥瘡,也從沒得過感冒發(fā)燒,連醫(yī)生都感到驚訝。
他說,“老伴18歲就跟了我,37年了,我怎么舍得丟下她?”
妻子從前喜歡出去玩,生病后,王效民就開始帶著她外出旅游,陪她在生命中最后的日子,看看美麗山水,不留遺憾。
你陪我走一程,我陪你走一生。
兩個人,一雙腿,王效民背著妻子,走遍了祖國的大山大河。
他們到過西藏、去過云南、爬過黃山,大半個中國都踩在了腳下。
別人問他,你覺得苦嗎?
他說,雖然苦,但也很快樂,我累一點,讓她的生活充實一點。
什么是真愛?
真愛是,你為我生兒育女,我為你遮風(fēng)擋雨。
真愛是包容,更是一種擔(dān)當(dāng)。
是即使歲月摧殘你,命運踐踏你,我依然愿意站在千軍萬馬前面守護你。
生活實苦,有這份包容和責(zé)任,一切都很甜。
陪你笑的男人,不一定能陪你哭,但陪你哭的男人,一定會陪你到老。
我們這代人,對婚姻容忍度越來越低,似乎愛得起,也離得起。
似乎只要自己足夠好,足夠有底氣,一個人也可以轟轟烈烈。
但夜深人靜時,累了倦了時,我們又何嘗不渴望一句暖心的撫慰,一個安穩(wěn)的懷抱?
余生很長,愿你能遇到一個,找到你的病,手里永遠(yuǎn)有藥,知冷知熱,貼心貼肺的人。
如果這個人,愿意包容你的一切,愿意同你在漫長的歲月共擔(dān)風(fēng)雨,那就嫁了吧。
一個懂得包容的男人,才是婚姻里最好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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