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春娘換馬”的典故到底出自何處呢?原來在明末馮夢龍編的《情史類略》,附卷十三“情憾類”朝云條下: 坡公又有婢名春娘。
公謫黃州,臨行,有蔣運使者餞公。公命春娘勸酒。
蔣問:“春娘去否?”公曰:“欲還母家?!笔Y曰:“我以白馬易春娘可乎?”公諾之。
蔣為詩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閑分付贖蛾眉。雖無金勒嘶明月,卻有佳人捧玉卮?!?/p>
公答詩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嘆懊恨中。只為山行多險阻,故將紅粉換追風(fēng)?!?/p>
春娘斂衽而前曰:“妾聞景公斬廄吏,而晏子諫之;夫子廄焚而不問馬,皆貴人賤畜也。學(xué)士以人換馬,則貴畜□矣!”遂口占一絕辭謝,曰:“為人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今日始知人賤畜,此生茍活怨誰嗔。”下階觸槐而死。
公甚惜之。 馮夢龍又是從哪兒抄來的呢?找到明朝人鐘惺編的《名媛詩歸》中有這條記載。
鐘惺(1574-1624)和蘇軾(1037-1101)年代相差幾百年,不知道鐘惺是如何在這么多年后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件逸事的? 而且,從原文記載來看,即使這件事是真的,春娘也只是蘇軾的婢女,并非他的姬妾。當時奴婢本來就是主人的私人財產(chǎn),最多能說明蘇軾對奴婢人格的不尊重,根本談不上他對女人薄幸!但我們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很多人在引用這個故事的時候,把婢女換成了姬妾,這是什么出于目的? 最大的問題是,這件事沒有可信度。
蘇東坡的確“有妾數(shù)人”,有資料說他先后有妾七人,但是沒有見到有拿妾換馬的記載。
野史中,也只說他用“婢”換馬。當年,奴婢都是花錢買來的,是家庭財產(chǎn)的一部分。
即便蘇東坡真的用婢換馬,也無可厚非。我們不能用今天的經(jīng)濟意識和道德標準去衡量一千年前的古人。
明末詹詹外史馮夢龍(1574-1646)編的《情史類略》附卷十三“情憾類”《朝云》條下,除了介紹蘇東坡侍妾王朝云的身世之外(原文詳后),還附有一段文字,記載蘇東坡曾經(jīng)用婢女換馬的故事: 坡公又有婢名春娘。公謫黃州,臨行,有蔣運使者餞公。
公命春娘勸酒。蔣問:“春娘去否?”公曰:“欲還母家?!?/p>
蔣曰:“我以白馬易春娘可乎?”公諾之。蔣為詩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閑分付贖蛾眉。
雖無金勒嘶明月,卻有佳人捧玉卮?!惫鹪娫唬骸按耗锎巳ヌ掖?,不敢啼嘆懊恨中。
只為山行多險阻,故將紅粉換追風(fēng)?!?春娘斂衽而前曰:“妾聞景公斬廄吏,而晏子諫之;夫子廄焚而不問馬,皆貴人賤畜也。
學(xué)士以人換馬,則貴畜賤人矣!”遂口占一絕辭謝,曰:“為人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今日始知人賤畜,此生茍活怨誰嗔?!?/p>
下階觸槐而死。公甚惜之。
這里用了兩個“典”,一個是“景公斬廄吏,而晏子諫之”。典故出在《晏子春秋》中,原文這里就不引了,只說故事大概:齊景公把自己最為心愛的一匹馬交給一位圉人(圉音yǔ宇,指養(yǎng)馬的人,也就是上文說的“廄吏”)飼養(yǎng),不料馬卻得病死了,齊景公大怒,要殺這個圉人,而且不是殺頭,是讓劊子手用刀活活肢解。
劊子手拿刀正要動手,晏嬰問齊景公:“堯舜當年肢解犯人,是從身體的哪個部位下刀的呢?”景公聽了一驚,知道堯舜當年并沒有肢解犯人的例子,就下令停止肢解,把圉人交給獄吏去處置。晏嬰又對景公說:“獄吏不知道圉人犯了什么罪,我先一一列舉,再把圉人交給獄吏,好嗎?”景公點頭同意。
于是晏嬰對圉人說:“你有三條死罪:你把君主的馬養(yǎng)死了,這是第一條死罪;你養(yǎng)死的是君主最心愛的馬,這是第二條死罪;你讓我們的君主因為一匹馬要殺掉一個人,老百姓聽到了,必然怨恨君主,諸侯聽到了,必定輕視我國。你養(yǎng)死了馬,使得百姓積怨、鄰國侵凌,這是你的第三條死罪。
現(xiàn)在要把你交給獄吏去處置?!本肮犃诉@話,急忙說:“把他放掉吧!免得傷害我的仁德。”
——看起來,齊景公是個明白人,所以一點就透;如果遇到的是個糊涂蛋,恐怕晏子再能說會道,也點不透他,那個無辜的圉人,還是非死不可。 另一個典故是“夫子廄焚而不問馬”,語出《論語》:“廄焚。
子退朝,曰:‘傷人乎?’不問馬?!币馑季褪钦f:孔夫子去上朝的時候,家里的馬廄著火了。
孔夫子退朝以后問:“燒傷人了么?”卻沒有問馬。意思是說孔子重人而不重馬。
不過也有不同見解。一種說法是:孔子是在上朝的時候家里的馬廄著火的。
這時候馬廄里已經(jīng)沒有馬,所以他不問。但是也不排斥他家里不止一匹馬。
另一種說法是:“不問馬”的“不”,是“后”的意思。不是不問,而是“后問”。
——這個說法,比較勉強。 據(jù)《蘇軾年譜》:元豐二年己未(1079),蘇軾四十四歲,知徐州。
三月,以蘇軾知湖州,赴任前先到南京看望蘇轍,為留半月,四月到任。七月以“謗訕新政”的罪名被捕入京,十二月,責(zé)授黃州團練副使。
“以妾換馬”這個故事如果是真的,時間應(yīng)該是元豐二年末或元豐三年初,地點則應(yīng)該在他的任所湖州。當然也可能在開封。
因為蘇軾七月份被捕以后,入獄一百多天,早已經(jīng)不是“湖州太守”了,他的家屬,有可能隨同或趕到京師打點料理。何況蘇軾被貶黃州,是由御史臺派人押送而去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回湖州。
他走得十分匆忙,他自己的家屬,還是后來由蘇轍給他送去的呢! 馮夢龍一生編寫輯錄了許多通俗故事,但大都“均有所本”,也就是都有根據(jù)或至少有創(chuàng)作素材。 馮夢龍說“蘇東坡以妾換馬”,所根據(jù)的是明朝人鐘惺(1574-1624)編的《名媛詩歸》,其中就有這條記載,文字完全一樣。
《名媛詩歸》是鐘惺編纂的一部女性詩歌總集(也有人懷疑不是鐘惺所編),流傳很廣。鐘惺和馮夢龍同年,卻早于馮夢龍二十多年就死了。
由于我所見到的《情史類略》和《名媛詩歸》都是現(xiàn)代翻印本,而序言中又沒寫年月,不知孰早孰晚,因此,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抄誰的。再說,他們倆人都是1574年出生,距離蘇軾(1037-1101)的年代已經(jīng)五百多年了,不知道馮夢龍和鐘惺根據(jù)的是什么,是在什么情況下“偶然”發(fā)現(xiàn)這個故事的。
有學(xué)者為此查閱了顏中其編注的宋元明清有關(guān)蘇軾的筆記一千多條,沒有發(fā)現(xiàn)這條記載;翻了很多蘇軾的傳記,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條記載;看了很多關(guān)于蘇軾的論文,尤其是寫他家庭姬妾和歌姬的詩詞文章,也沒有這條記載。唯獨鐘惺的《名媛詩歸》“前無古人”地突然冒出這樣一條記載來,因此判定為“不可信”。
我也認為此事的可信度很小。 第一,假設(shè)這事情是真的,大概也只能以“無可厚非”作結(jié)論。
因為文章中說得很清楚,春娘是一個“婢女”的身份。在封建社會中,“奴婢”是主人“財產(chǎn)”的一部分,既可以買賣、贈送,交。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趙王將要去攻打燕國,蘇代為了燕國,去勸趙惠王說:“臣這次來的時候,(我)經(jīng)過易水,(看見)一只河蚌正張著殼曬太陽。
有一只鷸鳥,伸嘴去啄河蚌的肉。河蚌連忙把殼合上,緊緊地鉗住了鷸鳥的嘴。
鷸鳥就說:‘今天不下雨,明天不下雨,你就會死。’河蚌也就說:‘今天不放開你,明天不放開你,你就會死!’兩個誰也不肯放。
打漁的人看到了,就把它倆一齊捉去了?,F(xiàn)在趙國要去攻打燕國,燕趙兩國相持不下,日子久了,雙方的力量都消耗得很厲害。
我擔(dān)心強大的秦國成為鷸蚌相爭中“漁父”那樣的角色。所以(我)希望大王好好地考慮考慮?!?/p>
惠王聽了,說:“對?。 北阃V沽耍üゴ蜓鄧男袆樱?。
三國演義里沒有說明,但是野史有記載,是一匹汗血寶馬,有一個典故是叫做《愛妾換馬》,說的是曹彰自小喜愛武藝,喜歡沖鋒陷陣,所以也喜歡好的戰(zhàn)馬。
一日曹彰出城打獵看到一哥華服年輕人也在打獵,騎著一匹照夜獅子白馬。曹彰非常喜歡,所以搭訕后,借過來騎騎。
然后想買這匹馬,馬主人不賣。曹彰請馬主人回家喝酒,酒過三巡后把府中歌姬叫了出來,說我非常喜歡你的馬,你看我這么多歌姬你喜歡哪個,我愿意用寵愛的姬妾來換。
馬主人看著美麗的歌姬就同意了,調(diào)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和曹彰換了。
然后曹彰把這匹照夜獅子汗血白馬取名叫”白鶻“,然后騎著它征烏桓赴戰(zhàn)場,立下奇功。所以應(yīng)該是叫”白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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