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扇出現(xiàn)在西漢時期,又稱絹宮扇、合歡扇,是當(dāng)時妃嬪仕女的飾品。
班婕妤由于趙飛燕姐妹誣陷迫害,為自保請求居住深宮,作《團扇歌》。之后歷代,團扇幾乎成為紅顏薄命、佳人失勢的象征。
而團扇與凄楚的人生境況的關(guān)聯(lián),就是源于漢代的班婕妤。班婕妤移居長信宮后,悄然隱退在深宮之中。
每天長信宮門打開,她便開始一個臺階一個臺階掃地,生活刻板而單調(diào)。她感到自己仿佛秋天被棄的扇子,孤獨寂寞。
便作詩賦以自傷悼,借以度過光陰,常常觸景傷情。她在《團扇歌》(亦名《怨歌行》)中自比秋扇,感嘆道:“??智锕?jié)至,涼風(fēng)奪炎熱。
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庇脻嵃椎募毥伡舨玫膱F扇,天熱時與主人形影相隨。
涼秋時節(jié),則被棄置箱中。后世便以“秋涼團扇”作為女子失寵的典故,又稱“班女扇”。
班婕妤的確是個才女,她是在漢成帝即位不久選入后宮的,授少使名號,在后宮中居于第十位。
入宮后不久,班婕妤的曠世才華漸次顯露,讓漢成帝刮目相看。被皇上刮目相看的美人自然受到寵愛,后來就升為后宮中僅次于昭儀的婕妤。
成帝劉驁是個游樂成性的皇帝,喜歡到后苑閑游,閑游時則喜歡宣后宮的美人們陪伴,尤其喜愛才華橫溢似乎無所不知的班婕,常常宣召班婕妤陪伴游玩。有一次,成帝別出心裁,想與班婕妤同坐一輦閑游,班婕妤卻斷然拒絕了。
班婕妤以博學(xué)多才聞名宮禁,對于經(jīng)史自然十分熟悉,班婕妤對成帝說:我看歷代名君圖畫,大凡古時候的圣賢君主,左右隨從都是名臣,只有三代昏庸的君主,由嬖女侍奉左右,現(xiàn)在皇上要和我同坐一輦,這不是和三代亡國之君有點相似嗎?成帝覺得很有道理,便收回了成命,打消了這個念頭。
趙氏姐妹入宮后,飛揚跋扈,許皇后十分痛恨,無可奈何之余,想出一條下策,在寢宮中設(shè)置神壇,晨昏誦經(jīng)禮拜,祈求皇帝多福多壽,也詛咒趙氏姐妹災(zāi)禍臨門。事情敗露以后,趙氏姐妹故意講,許皇后不僅咒罵自己,也咒罵皇帝,漢成帝一怒之下,把許皇后廢居昭臺宮。
趙氏姐妹還想利用這一機會對她們的主要情敵班婕妤加以打擊,誣陷班婕妤參與“ 巫盎” 案。漢成帝聽信讒言。
然而班婕妤卻從容不迫地對稱:“我知道人的壽命長短是命中注定的,人的貧富也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所能改變。修正尚且未能得福,為邪還有什么希望?若是鬼神有知,豈肯聽信沒信念的祈禱?萬一神明無知,詛咒有何益處!我非但不敢做,并且不屑做!”
漢成帝覺得她說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愛之情,特加憐惜,不予追究,并且厚加賞賜,以彌補心中的愧疚。
班婕妤是一個有德操的賢淑婦女,經(jīng)不起互相讒構(gòu)、嫉妒、排擠、陷害的折騰,為免今后的是是非非,她認為不如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繕就一篇奏章,自請前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后,把自己置于王太后的羽翼之下,就也不怕趙飛燕姐妹的陷害了,漢成帝允其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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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扇出現(xiàn)在西漢時期,又稱絹宮扇、合歡扇,是當(dāng)時妃嬪仕女的飾品。班婕妤由于趙飛燕姐妹誣陷迫害,為自保請求居住深宮,作《團扇歌》。之后歷代,團扇幾乎成為紅顏薄命、佳人失勢的象征。而團扇與凄楚的人生境況的關(guān)聯(lián),就是源于漢代的班婕妤。
班婕妤移居長信宮后,悄然隱退在深宮之中。每天長信宮門打開,她便開始一個臺階一個臺階掃地,生活刻板而單調(diào)。她感到自己仿佛秋天被棄的扇子,孤獨寂寞。便作詩賦以自傷悼,借以度過光陰,常常觸景傷情。
她在《團扇歌》(亦名《怨歌行》)中自比秋扇,感嘆道:“??智锕?jié)至,涼風(fēng)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庇脻嵃椎募毥伡舨玫膱F扇,天熱時與主人形影相隨。涼秋時節(jié),則被棄置箱中。后世便以“秋涼團扇”作為女子失寵的典故,又稱“班女扇”。
參考資料來源:搜狗百科-班婕妤
[后妃]漢成帝妃——班婕妤 班氏一門,在漢代是非常顯赫的家族,文武勛功,德行學(xué)問,都極一時之盛。
西漢成帝時的班婕妤和東漢的班彪,班固,班超都是名垂千古的人物。 班婕妤是漢成帝的后妃,在趙飛燕入宮前,漢成帝對她最為寵幸。
她的父親是班況,班況在漢武帝出擊匈奴的后期,馳騁疆場,建立過不少汗馬功勞。 班婕妤在后宮中的賢德是有口皆碑的。
當(dāng)初漢成帝為她的美艷及風(fēng)韻所吸引,天天同她膩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學(xué)造詣極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經(jīng)據(jù)典,開導(dǎo)漢成帝內(nèi)心的積郁。班婕妤又擅長音律,常使?jié)h成帝在絲竹聲中,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漢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她的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jié)h成帝把她放在亦可亦友的地位。
漢朝時期,皇帝在宮苑巡游,常乘坐一種豪華的車子,綾羅為帷幕,錦褥為坐墊,兩個人在前面拖著走,稱為“輦”;至如皇后妃嬪所乘坐的車子,則僅有一人牽挽。 漢成帝為了能夠時刻與班婕妤形影不離,特別命人制作了一輛較大的輦車,以便同車出游,但卻遭到班婕妤的拒絕,她說:“看古代留下的圖畫,圣賢之君,都有名臣在側(cè)。
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紂、周幽王,才有嬖幸的妃子在坐,最后竟然落到國亡毀身的境地,我如果和你同車出進,那就跟他們很相似了,能不令人凜然而驚嗎?” 漢成帝認為她言之成理,同輦出游的意念只好暫時作罷,當(dāng)時王太后聽到班婕妤以理制情,不與皇帝同車出游,非常欣賞,對左右親近的人說:“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在這里,王太后把婕妤好與春秋時代楚莊工的夫人樊姬相提并論,給了她這個兒媳婦最大的嘉勉與鼓勵。
楚莊王才即位的時候,喜歡打獵,不務(wù)正業(yè),樊姬苦苦相勸,但效果不大,于是不再吃禽獸的肉,楚莊王終于感動,改過自新,不多出獵,勤于政事。后來又由于樊姬的推薦,重用賢人孫叔敖為令尹宰相,三年而稱霸天下,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王太后把班婕妤比作樊姬,使班婕妤的地位在后宮更加突出。班婕妤當(dāng)時加強在婦德、婦容、婦才、婦工等各方面的修養(yǎng),希望對漢成帝產(chǎn)生更大的影響,使他成為一個有道的明君。
可惜漢成帝不是楚莊王,自趙飛燕姐妹入宮后,聲色犬馬,班婕妤受到冷落。 趙氏姐妹入宮后,飛揚跋扈,許皇后十分痛恨,無可奈何之余,想出一條下策,在孤燈寒食的寢宮中設(shè)置神壇,晨昏誦經(jīng)禮拜,祈求皇帝多福多壽,也詛咒趙氏姐妹災(zāi)禍臨門。
事情敗露以后,趙氏姐妹故意講,許皇后不僅咒罵自己,也咒罵皇帝,漢成帝一怒之下,把許皇后廢居昭臺宮。趙氏姐妹還想利用這一機會對她們的主要情敵班婕妤加以打擊,糊涂的漢成帝色昏頭腦,居然聽信讒言。
然而班婕妤卻從容不迫地對稱:“妾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修正尚未得福,為邪欲以何望?若使鬼神有知,豈有聽信讒思之理;倘若鬼神無知,則讒溫又有何益?妾不但不敢為,也不屑為。”漢成帝覺得她說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愛之情,特加憐惜,不予追究,并且厚加賞賜,以彌補心中的愧疚。
班婕妤是一個有見識,有德操的賢淑婦女,那里經(jīng)得起互相讒構(gòu)、嫉妒、排擠。陷害的折騰,為免今后的是是非非,她覺得不如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繕就一篇奏章,自請前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后,聰明的班婕妤把自己置于王太后的羽翼之下,就再也不怕趙飛燕姐妹的陷害了,漢成帝允其所請。
從此深宮寂寂,歲月悠悠。班婕妤憫繁華之不滋,藉秋扇以自傷: 新制齊紈素,皎潔如霜雪。
裁作合歡扇,團圓似明月。 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fēng)發(fā); ??智锕?jié)至,涼飚奪炎熱; 棄捐莢笏中,恩情中道絕。
班婕妤自知,自己如秋后的四扇,再也得不到漢成帝的輕憐蜜愛了。不久,趙飛燕被冊封為皇后,趙合德也成了昭儀,然而這一切在班婕妤看來,似乎都與她毫無關(guān)連了,心如止水,形同槁木的她,除了陪侍王太后燒香禮佛之外,長晝無俚,弄箏調(diào)筆之余,間以涂涂寫寫,以抒發(fā)心中的感慨,從而為文壇留下了許多詩篇。
韓愈在《柳子厚墓志銘》中講過這樣一段話;“然子厚斥不久,窮不極,雖有出于人,其文學(xué)辭章必不能自力,以至必傳于后于今無疑也。雖使子厚得所愿,為將相于一時,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這話用來講班婕妤也適合,倘若班婕妤一直得到漢成帝寵幸,她是否會為文壇留下許多優(yōu)美的詩篇呢?兩者相比,孰得孰失,誰又能講得清呢? 她最有名的一首詩是《長信宮怨》。詩從入宮受寵寫起,一直寫到顧影自憐,自己愛惜羽毛,而摒絕繁華,效法古代貞女烈婦,甘愿幽居長信宮中,孤燈映壁,房探風(fēng)冷,想起舊日與皇上的恩愛之情,不覺珠淚飄零,令人肝腸寸斷,一個接一個的白晝,一個接一個的夜晚,無情地吞著花樣的年華,最后寫到只希望百年之后能夠埋骨故鄉(xiāng)的松柏這下。
飽含無限的凄槍情懷,使人不忍卒讀。 漢成帝在綏和二年三月,崩于未央宮。
漢成帝崩逝后,王太后讓班婕妤擔(dān)任守護陵園的職務(wù),從此班婕妤天天陪著石人石馬,諦聽著松風(fēng)天籟,眼看著供桌上的香煙繚繞,冷冷清清地度過了她孤單落寞的晚年。 當(dāng)時的人都說班婕妤侍君不逾禮法,可與周宣王的姜后雞鳴戒旦,前后媲美,可惜漢。
班婕妤(約公元前48-2年)漢代女作家。
祖籍樓煩(今朔城區(qū)),后遷居長安(今陜西西安)西郊。婕妤并非班的名字,而是漢代后宮嬪妃的稱號。
因班曾入宮被封婕妤,后人一直沿用這個稱謂,以至其真實名字無從可考。 班婕妤是中國文學(xué)史上以辭賦見長的女作家之一,她的作品很多,但大部分已佚失。
現(xiàn)存作品僅三篇,即《自傷賦》、《搗素賦》和一首五言詩《急歌行》,亦稱《團扇歌》。 漢成帝初年,班婕妤補選入后宮,初為少使,后成為婕妤,很受成帝的寵幸。
一次成帝到后宮游玩,要班婕妤與他同坐一輛車,然而婕妤卻以古之賢君臣在側(cè),而亡國之主才是嬖女相隨的史實加以拒絕。成帝的母后聽到此事,大為感慨:“古有樊姬,今有婕妤?!?/p>
鴻嘉年后,班婕妤和許皇后失寵,趙飛燕姐妹誣告許皇后、班婕妤,成帝問班婕妤,她委婉地說:我聽說,‘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我極力持身修已,還沒有享到福,去做那些邪惡之事,還有何望嗎?倘使鬼神有知,也絕不會泊信那些不臣賊子的誣告;如果鬼神天知,那誣告就更加無益了。我絕不做這愚蠢的事情。”
成帝被她說的無言以對,許其入長信宮侍奉太后。 班婕妤因受趙飛燕的嫉妒,遭誣陷,受排擠。
她向成帝奏請到長信宮去服侍太后,殘度晚年,后死葬于延陵。
班婕妤移居長信宮,悄然隱退在淡柳麗花之中。每天天剛蒙蒙亮,長信宮門打開,她便開始一個臺階一個臺階掃地,生活刻板而單調(diào)。聽到遠處昭陽宮里傳來歡樂的喧嘩聲,而自己只有與身影為伴,孤寂中無人問津。她在詩中自比秋扇,
感嘆道: 常恐秋節(jié)至,涼風(fēng)奪炎熱。 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
用潔白的細絹剪裁的團扇,天熱時與主人形影相隨;涼秋時節(jié),則被棄置箱中。后世便以"秋涼團扇"作為女子失寵的典故,又稱"班女扇"。
詩賞析
從詩中我們可以看出,班婕妤自知如秋后的團扇,再也得不到漢成帝的寵愛了。不久,趙飛燕被冊封為皇后,趙合德也成了昭儀,然而這一切,都與她毫不相干了。她心如止水,形同槁木,除了陪侍王太后燒香禮佛之外,間以涂涂寫寫,以抒發(fā)心中的感慨,再無任何所求。如此,班婕妤有更多的時間從事寫作,也為文壇留下了許多詩篇。
班婕妤最有名的一首詩是《長信宮怨》。詩從入宮受寵寫起,一直寫到顧影自憐,自己愛惜羽毛,而摒絕繁華,效法古代貞女烈婦,甘愿幽居長信宮中,孤燈孑影,房寒風(fēng)冷,想起舊日與漢成帝的恩愛之情,不覺珠淚滴零,令人肝腸寸斷。一個接一個的白晝,一個接一個的夜晚,無情地把她的花樣的年華吞掉了。最后她寫到只希望百年之后能夠埋骨故鄉(xiāng)的松柏樹下,飽含無限的凄愴情懷,使人不忍卒讀。又過了11年,即在綏和二年三月,漢成帝駕崩于未央宮。漢成帝死后,班婕妤要求到成帝陵守墓以終其生。伴著冢形碑影,又孤獨地生活了五年,便離開了人世,時年約40余歲,葬于延陵。
趙飛燕 漢成帝皇后 [1] (前45年—前1年)原名宜主,精通音樂,長安宮人,吳縣(今江蘇省蘇州市)人。
因其舞姿輕盈如燕飛鳳舞,故人們稱其為“飛燕”。 趙飛燕出生后便被父母丟棄,三天后仍然活著,父母也覺得奇怪,就開始哺育她。
稍大后,她同妹妹一同被送入陽阿公主府,開始學(xué)習(xí)歌舞。她天賦極高,學(xué)得一手好琴藝,舞姿更是出眾。
漢成帝劉驁喜歡游樂,經(jīng)常與富平侯張放出外尋歡作樂,他在陽阿公主家見到趙飛燕后,大為歡喜,就召她入宮,封為婕妤,極為寵愛,后又廢了許皇后,立飛燕為后,趙飛燕之妹趙合德亦被立為昭儀,兩姐妹專寵后宮,顯赫一時。 漢成帝死后,趙飛燕姐妹無子,由定陶王劉欣即位,即漢哀帝,趙飛燕被尊為太后,哀帝沒過幾年就死了,漢平帝劉衍即位,趙飛燕則被貶為庶人。
當(dāng)時民間曾流傳有這樣一首童謠:“燕燕尾涎涎,張公子,時相見。木門倉瑯瑯,燕飛來,啄皇孫,皇孫死,燕啄矢?!?/p>
說的就是趙飛燕,燕燕尾涎涎說的是姑蘇趙飛燕的美貌,木間倉瑯瑯說的是她將當(dāng)皇后。 婕妤并非班的名字,而是漢代后宮嬪妃的稱號。
因班曾入宮被封婕妤,后人一直沿用這個稱謂,以至其真實名字無從可考。后遷居長安延陵(今陜西西安)西郊。
少有才學(xué),善詩賦。成帝時入宮,初為少使,不久立為婕妤。
乃是楚令尹子文的后人。父親越騎校尉班況在漢武帝出擊匈奴的后期,馳騁疆場,建立過不少汗馬功勞。
班況生三男一女,4個兒女都有上乘表現(xiàn):老大班伯,是一位精通《詩》、《書》、《論語》的學(xué)者,曾數(shù)次聘書使匈奴,為定襄大守。他精選取掾吏,收捕盜賊,郡中稱為神明;老二班施,官拜諫大夫,以博學(xué)有俊才深受皇帝器重;老三班稚,以方直自守見稱,終官延陵郎;其女兒就是著名的才女班婕妤。
幼子班稚生班彪,班彪又生班固(著《漢書》)、班超和班昭。 班婕妤是漢成帝的后妃,在趙飛燕入宮前,漢成帝對她最為寵幸。
班婕妤在后宮中的賢德是有口皆碑的。當(dāng)初漢成帝為她的美艷及風(fēng)韻所吸引,天天同她膩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學(xué)造詣極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經(jīng)據(jù)典,開導(dǎo)漢成帝內(nèi)心的積郁。
班婕妤又擅長音律,常使?jié)h成帝在絲竹聲中,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漢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她的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jié)h成帝把她放在亦可亦友的地位。 漢朝時期,皇帝在宮苑巡游,常乘坐一種豪華的車子,綾羅為帷幕,錦褥為坐墊,兩個人在前面拖著走,稱為“輦”;至如皇后妃嬪所乘坐的車子,則僅有一人牽挽。
漢成帝為了能夠時刻與班婕妤形影不離,特別命人制作了一輛較大的輦車,以便同車出游,但卻遭到班婕妤的拒絕,她說:“看古代留下的圖畫,圣賢之君,都有名臣在側(cè)。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紂、周幽王,才有嬖幸的妃子在坐,最后竟然落到國亡毀身的境地,我如果和你同車出進,那就跟他們很相似了,能不令人凜然而驚嗎?”(原句是:賢圣之君皆有名臣在側(cè),三代末主乃有嬖女。)
漢成帝認為她言之成理,同輦出游的意念只好暫時作罷,當(dāng)時王太后聽到班婕妤以理制情,不與皇帝同車出游,非常欣賞,對左右親近的人說:“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在這里,王太后把班婕妤與春秋時代楚莊公的夫人樊姬相提并論,給了她這個兒媳婦最大的嘉勉與鼓勵。
楚莊王才即位的時候,喜歡打獵,不務(wù)正業(yè),樊姬苦苦相勸,但效果不大,于是不再吃禽獸的肉,楚莊王終于感動,改過自新,不多出獵,勤于政事。后來又由于樊姬的推薦,重用賢人孫叔敖為令尹宰相,三年而稱霸天下,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王太后把班婕妤比作樊姬,使班婕妤的地位在后宮更加突出。班婕妤當(dāng)時加強在婦德、婦容、婦才、婦工等各方面的修養(yǎng),希望對漢成帝產(chǎn)生更大的影響,使他成為一個有道的明君。
可惜漢成帝不是楚莊王,自趙飛燕姐妹入宮后,聲色犬馬,班婕妤受到冷落。 趙氏姐妹入宮后,飛揚跋扈,許皇后十分痛恨,無可奈何之余,想出一條下策,在孤燈寒食的寢宮中設(shè)置神壇,晨昏誦經(jīng)禮拜,祈求皇帝多福多壽,也詛咒趙氏姐妹災(zāi)禍臨門。
事情敗露以后,趙氏姐妹故意講,許皇后不僅咒罵自己,也咒罵皇帝,漢成帝一怒之下,把許皇后廢居昭臺宮。趙氏姐妹還想利用這一機會對她們的主要情敵班婕妤加以打擊,糊涂的漢成帝色昏頭腦,居然聽信讒言。
然而班婕妤卻從容不迫地對稱:“妾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修正尚未得福,為邪欲以何望?若使鬼神有知,豈有聽信讒思之理;倘若鬼神無知,則讒溫又有何益?妾不但不敢為,也不屑為?!币馑际恰拔抑廊说膲勖L短是命中注定的,人的貧富也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所能改變。
修正尚且未能得福,為邪還有什么希望?若是鬼神有知,豈肯聽信沒信念的祈禱?萬一神明無知,詛咒有何益處!我非但不敢做,并且不屑做!”漢成帝覺得她說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愛之情,特加憐惜,不予追究,并且厚加賞賜,以彌補心中的愧疚。 班婕妤是一個有見識,有德操的賢淑婦女,哪里經(jīng)得起互相讒構(gòu)、嫉妒、排擠。
陷害的折騰,為免今后的是是非非,她覺得不如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繕就一篇奏章,自請前往長信宮侍奉王太后,聰明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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