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4支部隊參加了長征,出發(fā)地各不相同。分別介紹:
1、第一支部隊:中央紅軍(后稱紅一方面軍),長征出發(fā)地:于都
1934年10月10日晚,中央各革命根據地的工農紅軍分別從福建的長汀和江西的瑞金等地出發(fā),開往于都集結。10月17日至20日,中央紅軍主力等從于都河(貢水)的8個渡口渡河,開始長征。1935年10月19日到達陜西的吳起鎮(zhèn)(今吳起縣),歷時1年,經11個省,行程二萬五千里。出發(fā)時人數為8.6萬人,到達陜北只剩約7千人。
2、第二支部隊:紅25軍,長征出發(fā)地:河南羅山何家沖
1934年11月16日,紅25軍奉中央軍委副主席周恩來的命令,由何家沖出發(fā),向平漢鐵路以西轉移,開始長征。1935年9月15日到達陜西延川永坪鎮(zhèn),同陜甘紅軍會師,合編為紅十五軍團,成為第一支到達陜北的紅軍部隊。歷時10個月,轉戰(zhàn)4省,行程近萬余里。出發(fā)時人數為2980多人,10月19日,與到達陜北的中央紅軍會師時為3400余人。
3、第三支部隊:紅四方面軍,長征出發(fā)地:四川蒼溪
1935年5月,紅軍第四方面軍從四川蒼溪縣塔山灣(現更名為“紅軍渡”)等地渡過嘉陵江向西出發(fā),策應中央紅軍,開始長征。1936年10月8日到達甘肅會寧,與紅一方面軍會師。歷時近1年半,途經4省,曾三過草地,行程1萬余里。出發(fā)時為8萬余人,到達陜北剩3.3萬人。
4、第四支部隊:紅2.6軍團(后稱紅二方面軍),長征出發(fā)地:湖南桑植
1935年11月19日,在賀龍、任弼時率領下,從湖南桑植縣劉家坪出發(fā)開始長征,于1936年6月在西康甘孜與紅四方面軍會師。兩軍會師后,紅二、紅六軍團改編為紅二方面軍。10月22日到達寧夏會寧的興隆鎮(zhèn)、將臺堡,與紅一方面軍會師。歷時11個月,途經8省,行程1.6萬余里。出發(fā)時共2.1萬人,到達陜北剩1.3萬余人。
中央紅軍(后改稱紅一方面軍),于1934年10月10日由江西的瑞金等地出發(fā),1935年10月19日到達陜西的吳起鎮(zhèn)(今吳旗縣),行程達二萬五千里;
紅二、紅六軍團(后同紅一方面軍第三十二軍合編為紅二方面軍),于1935年11月19日由湖南桑植劉家坪等地出發(fā),1936年10月22日到達會寧以東的將臺堡,同紅一方面軍會師,行程兩萬余里。
關向應長征途中,任第二方面軍副政治委員,曾堅決抵制張國燾另立中央,分裂紅軍的錯誤行為。1937年任八路軍第一二〇師政治委員,與賀龍一起開辟了晉綏根據地。1946年7月21日病逝于延安。
湖南石氏源流
長沙石氏萊垍頭條
始祖春谷公,元時自江西徙湘潭,總祠堂在湘潭姜畬石家坊。至清中葉,始遷祖養(yǎng)悅公遷來長沙。后人置業(yè)長沙東鄉(xiāng)鷓鴣塘陳家坪。據1992年未刊家譜載,最后排派為:家聲定克昌祖。堂號”樂山堂”。垍頭條萊
寧鄉(xiāng)石家灣石氏萊垍頭條
明代自江西遷此。垍頭條萊
湘潭云湖石氏萊垍頭條
自宋守信公再傳至全振公,始隸潭州籍。至始遷祖春谷公,諱元蕃,遷湘潭,再下十二傳至清仁吾公,子云野、祿野,一居學坪,一居云湖。云野后裔居學坪、善 化、衡山馬橋灣、窯山沖、雙廟等處;祿野生子四:開憲、開祖、開云、開寶,其后裔遷居云湖墹茲塘、許家壩、福沖、泥灣、潮江沖等處。清同治4年 (1865)五修族譜。萊垍頭條
派語:(自十九世始)孝友前芳久,詩書善訓長,賢材誠蔚啟,德教振湖湘。湘潭石漢聲先生一支派語:培養(yǎng)承先世,家聲定克昌,祖宗貽 澤遠,繼緒載文章。萊垍頭條
湘潭石家坊石氏頭條萊垍
始遷祖元蕃公,明初自江西遷湘潭四都石家坊。子四:長子元一遷蘇州,次子元二遷長沙碧湘街,三子元三遷興國,四子元四守石家坊。清嘉慶元年(1796)二修族譜,同治7年(1868)三修,光緒24年(1898)四修,1928年五修。萊垍頭條
醴陵上堡沖石氏萊垍頭條
始遷祖秀巒公,清康熙間自福建汀州遷此。至1948年,全族人口約1600人。萊垍頭條
醴陵棗子園石氏萊垍頭條
始遷祖維林公,明洪武間自江西遷此。族人分布于攸縣。至1948年,全族人口約500人。條萊垍頭
炎陵十都黃上村石氏萊垍頭條
先世清雍正年間由廣東南雄始興縣遷入霞陽石下(今十都鄉(xiāng)黃上村)。后裔分布于十都大院。垍頭條萊
邵陽石氏垍頭條萊
始遷祖萬三、千三、百三,宋建隆間自江西吉安府泰和縣千秋鄉(xiāng)水伯堡徙居寶慶府。萬三公落業(yè)佑溪橋,不數年回籍;千三公落業(yè)石陂橋,支分五房:通、達、貴、 逵、暹;百三公落業(yè)茶園山,支分為桂、相、椅、隆四房。萊垍頭條
后人分布于邵陽、益陽、湘鄉(xiāng)、寧鄉(xiāng)、新化及江西、四川等地。二支族譜始修于乾隆25年 (1760),嘉慶16年(1811)百房二修,道光27年(1847)百房三修,光緒18年(1892)百房四修,1948年千、百二房六修,1917 年百公裔五修。百公裔舊派:邦思原志楚,仕興永吉昌。續(xù)派:一宗多國用,美翠自生光。二支合派:景德耀先者,芳聲孝友傳,顯揚昭盛代,家世???。萊垍頭條
邵陽石氏萊垍頭條
始祖九鼎公,字任重,號南楚,宋建隆元年(960)來守邵州,任滿仍歸江西泰和縣水伯堡圳上。歷數世至光趙,號連城,生萬金,行萬三郎,萬富,行千三郎, 萬鎰,行百三郎,復來邵州,萬金居佑溪赤金鈿;萬富居石陂頭紫金鈿;萬鎰居茶園山銀金鈿。萬金后歸原籍,萬鎰后隸新化時榮橋。萬富世籍邵陽,生五子:朝 通、朝達、朝貴、朝逵、朝暹,分里石武、石文、石奇、石祥、石權。明正統(tǒng)12年(1447)始修族譜,隆慶2年(1562)、清康熙27年(1688)、 嘉慶6年(1801)、道光30年(1850)、光緒15年(1889)、1915年續(xù)修。同治間建宗祠于田心坪。班序:萬朝成受以,子應添汝明,文武正 永定,榮華大吉昌,景德啟盛世,安思慶楚邦,嗣秀通京國,顯隆士俊良,義方遵祖訓,孝友紹家綱,裕后詒謀遠,承先福澤長,教典昭敦睦,儒材譽錫鄉(xiāng),詩書崇 甲第,勛業(yè)贊平章,圣學心傳續(xù),純臣矩范詳,繼繩儲杰偉,蘭桂郁資湘。萊垍頭條
綏寧石氏萊垍頭條
始遷祖仕明公,原籍江西泰和,為官云南,于明成化間卸任歸里,路經綏寧,見山水秀麗遂定于岳二里(桃坪一帶)栗木田。后裔分布于鹽井一帶。頭條萊垍
華容墨山石家垸石氏萊垍頭條
始遷祖萬三郎,祖居饒江府丹陽縣(今江蘇丹陽縣),官岳州指揮使,奉詔征苗有功,受封后守岳州,致仕后于宋淳祐元年(1241)遷居華容墨山石家垸,其弟 萬四郎隨兄遷華,同居石家垸。原派:大國鳴世鐸,汛秀美重鈞,潤述烈增錦,洪策煥堂欽。續(xù)派:漢楚煦堯鎮(zhèn),河東鳳培鍾,湘材炳坤錫,準樹熙在鉷。萊垍頭條
平江黃金洞拋石石氏垍頭條萊
始遷祖朝鳳公,清乾隆25年(1760)自贛州長寧遷此。至1994年,全族人口161人。垍頭條萊
湘陰古塘圍石氏萊垍頭條
始祖謙益公,字虛懷,原籍浙江寧波府鄞縣。公性曠達,好山水,明初長子天福官湖廣,公與次子天祿、三子天壽率仆從百余來湘,止于湘陰縣古塘圍。天福,字又 崇,明洪武初從靖海侯吳正御倭寇,有功升任湖廣都指揮使僉事,分居益陽青修山。天壽分居沅江,惟天祿世居古塘。清光緒28年(1902)建總祠于沅江縣泚 湖口。清乾隆9年(1744)三支始修族譜,嘉慶20年(1815)續(xù)修,咸豐8年(1858)三修,光緒18年(1892)四修,1931年五修,1994年六修。新派:忠孝昭彰長發(fā)其祥克家駿茂傳世鴻昌岳云獻瑞湘澤流芳化隆端本治慶維綱。萊垍頭條
沅江瓊湖鎮(zhèn)石氏條萊垍頭
先世明洪武31年(1398)自江西吉水縣宦湘,落業(yè)于沅江縣沙頭(今屬益陽),后裔分居于縣境瓊湖鎮(zhèn)及益陽張家塞、泚湖口、沙頭等地。萊垍頭條
南縣石氏頭條萊垍
始遷祖鐸山公,清乾隆間由華容縣東山遷十都傅家嘴(今南縣北河口鄉(xiāng)東勝村)。萊垍頭條
常德石氏條萊垍頭
始祖 公,字敏若,原籍河南,宋哲宗時進士,因不附權閹梁師成而游幕于楚,后因河南沒于金而不得歸籍,遂家于常德。數傳至廷河公,拜元初萬戶侯,以孝謹治家,子 孫十世同居。廷河以前世系不可考,故以廷河為常德石氏一世祖,1948年八修族譜。族人有遷居桑植、慈利、石門、澧縣、臨澧、桃源、南縣、施南等地者。祖 祠在常德石公橋。至1948年,遞傳25代,共5萬余人。條萊垍頭
桑植石氏萊垍頭條
字派:開國廷家彥,興壽懋應長。條萊垍頭
寧遠石氏條萊垍頭
始遷祖文莊公,行八郎,原籍江西泰和鵝頸塘,元末明初之際,明太祖授以都司,鎮(zhèn)守舂陵,開基于湖南寧遠縣石安鄉(xiāng)石家洞,其子玉生,生三子:午榮開派石溪; 午篤開派祁陽金剛渡;午敬開派牛丫坵。族人分布于祁陽金剛渡、江華石圍塘及本縣白虎營。宗祠在石家洞。至1948年,全族人口5000余人。萊垍頭條
新田下溁石氏垍頭條萊
始遷祖光優(yōu)公,清康熙年間由江西寧州(今修水縣)來湘貿易,開基于新田縣仁智鄉(xiāng)下溁。至1948年,已傳8代,男女丁口50余人。萊垍頭條
麻陽蘭里石氏條萊垍頭
祖籍沅陵縣筲箕灣石家村,民國時遷入麻陽定居蘭里。字派:成長再善啟,家顯大光明,如玉紹先美,文武才學勝,萬代興隆典狀元。萊垍頭條
會同石氏萊垍頭條
始遷祖宣義公,宋政和2年(1112)自福建莆田由鄉(xiāng)榜除會同令,后因受阻于苗而家會同。族人分布于西門外等處。萊垍頭條
《七律·長征》中沒有一句是關于張家界的,沒有一個詞語是關于張家界的,甚至沒有一個字關于張家界的。萊垍頭條
但這并不意味著張家界與長征無關。萊垍頭條
因為紅二方面軍(即賀龍、關向應、蕭克領導的紅四、六軍團)的長征出發(fā)地就是今天的張家界市桑植縣劉家坪。萊垍頭條
為啥長得慢的樹,更容易成材?這是因為這種樹將根深扎地下,基礎打得牢。樹的密度大,非常堅實,作為材質,能勝任多種用途。這里講一個——
兩棵大古樹的故事
我故鄉(xiāng)桑植縣劉家坪村,曾生長有兩棵大古樹,一棵在公路旁,一棵在山崗上。兩樹長得都很高大茂盛,腰身均有幾人合圍那么粗。此樹鄉(xiāng)人稱做稠木樹,是一種冬天都不掉葉的長青樹。樹上還結一種硬果,果實呈橢圓形,有小指節(jié)那么大。果子能炒得吃,又可以磨漿做豆腐吃。
大躍進時期,這兩棵稠木樹結了許多果實,并給饑餓的社員提供了一份食源。于是此樹得以生存沒被砍伐,而其他不結果的許多大古樹都沒能逃脫被滅絕的劫難。
三年自然災害時期,這兩棵稠木樹更成了寶樹。記得每年春上果實成熟后,我和一些小伙伴都會守在樹下的田地里,仔細地在地上尋找成熟脫落的稠木果,每尋得一顆,就像得到寶貝一樣欣喜不已。
文化大革命時期,我所在的大隊生產隊年年抓革命促生產,所獲糧食卻依然短缺,年年生活都難得溫飽。更可怕的是,學習大寨在山上墾荒造梯田,結果大片山林被毀,水土流失嚴重。連茅草都被割光,家家燒柴成了大問題。這時,有人想把兩棵古樹干脆伐掉。但幸得有老人反對才免遭厄運。不過,兩樹的樹枝卻被人砍去不少,樹莖也有人挖了一些。我那時不懂事,拿著斧頭也曾在崗上的古樹下砍過根部,想砍點碎渣作柴燒,但不料那稠木樹十分堅硬,砍不動才作罷。那兩棵古樹被人砍枝后,有幾年不結果子,樹也長得很難看了。
農村責任田分到戶后,這兩棵古樹也越長越茂盛了。特別是山崗上的那一棵古稠木,發(fā)了許多新枝,可謂“布綠葉之萋萋,結朱實之離離。迎隆冬而不凋,常曄曄以猗猗?!庇纱肃l(xiāng)鄰們都感到奇怪,為何這棵古樹長得這么好了呢?這時有入想出500元購買這棵樹,卻遭到了鄉(xiāng)鄰的一致拒絕。
又過了l0余年,我進了城工作。忽一日聽老家一位村民說,坪中的那一棵大稠木古樹忽然倒地了。我感到大吃一驚,這棵古樹怎么會倒下呢?后來仔細打聽,才知這棵古稠樹由于在公路的懸坎邊,下面經常有入拴牛。久而久之,樹根下形成了一個空洞,里面幾被掏空。經過了一二十多年的浸蝕,那棵古樹終失養(yǎng)料,樹干漸漸枯萎老干,最后支撐不住,在一天夜里刮風時,轟地一聲就倒了。
現在,故鄉(xiāng)的古樹就剩那崗上生的一棵了。幸好這一棵至今還長得枝繁葉茂,完好無損。它挺立在數十米高的山崗上,成了獨一無二的的一道美妙風景。往來行人,每每都會抬頭向它行注目禮。
故鄉(xiāng)的這最后一棵大稠木樹,我真希望它像圣物一般屹立在山崗,萬古長青,永得人們的珍愛!
同時,從這棵古樹的幸存中,我也體會到,長得慢的樹,不僅更加實用,而且更適合抵抗風險,適應惡劣生存條件。這給人們的啟示也很大,人的成長也是一樣,長得慢點,把基礎打好,以后才會更適應社會,抗擊各種磨難困苦,并最終贏得成功和幸福。
長征準備階段(1934年7月7日~1934年10月10日);
長征失利階段(1934年10月10日~1935年1月15日);
長征轉折階段(1935年1月15日~1935年6月14日);
堅持北上和南下分裂階段(1935年6月14日~1935年10月19日);
發(fā)展鞏固和南下受挫階段(1935年10月19日~1936年7月1日);
大會師階段(1936年7月1日~1936年12月12日)
各部隊;
第一支是中央紅軍(后改稱紅一方面軍),于1934年10月10日由福建的長汀等地出發(fā),1935年10月19日到達陜西的吳起鎮(zhèn)(今吳起縣),行程達二萬五千里;
第二支是紅二十五軍(后編入紅一方面軍),于1934年11月16日由河南羅山何家沖出發(fā),1935年9月15日到達陜西延川永坪鎮(zhèn),同陜甘紅軍會師,合編為紅十五軍團,行程近萬里,最早到達陜北的一支紅軍 ;
第三支是紅四方面軍,于1935年5月初放棄川陜蘇區(qū),由彰明、中壩、青川、平武等地出發(fā),向岷江地區(qū)西進,1936年10月9日到達甘肅會寧,與紅一方面軍會師,行程一萬余里;
第四支是紅二、紅六軍團(后同紅一方面軍第三十二軍合編為紅二方面軍),于1935年11月19日由湖南桑植劉家坪等地出發(fā),1936年10月22日到達會寧以東的將臺堡,同紅一方面軍會師,行程兩萬余里。
紅軍長征的故事:過草地
1935年6月12日,中央紅軍的先頭部隊終于翻越了夾金山,在前進途中與紅四方面軍勝利會師。這次會師使紅軍的士氣大增,兩方面的紅軍都欣喜若狂。
兩方面紅軍會師后,兵力加起來有十萬多人。這種情況對中央紅軍來說當然是十分值得高興的,因為裝備和給養(yǎng)充足的四方面軍,可以大大地緩解中央紅軍一路行來缺衣少糧的現狀。同時,對紅四方面軍來說,與懷著共同的心,不懈戰(zhàn)斗的同志們相聚也是一件大喜事。
但正值紅軍隊伍士氣高昂,躍躍欲試的時候,四方面軍的領導張國燾(tāo)卻以種種借口,故意拖延四方面軍主力北上戰(zhàn)斗。為維護紅軍內部的團結,黨中央在反復研究之后,于7月18日發(fā)出通知,任命張國燾為紅軍總政治委員,并根據他的部署,對紅軍隊伍進行了一系列調整。
這樣,過雪山之前,毛澤東制定的松潘戰(zhàn)役計劃就沒能進行下去,而被張國燾的“赤化四川”計劃阻止了。兩方無法妥協(xié),以致延誤了戰(zhàn)機,致使紅軍在小金縣和毛兒蓋地區(qū)停留了一個多月時間,最終只能選擇從自然條件極為惡劣的大草地北上了。
8月3日,紅軍制定了夏洮(táo)計劃,將紅軍分成左右兩路。左路軍由紅軍總司令朱德和總政委張國燾率領,經阿壩地區(qū)北進;右路軍則由前敵總指揮徐向前和陳昌浩率領,經班佑地區(qū)北上。黨中央和中央軍委隨右路軍行動。
隨后,右路軍進入了茫茫的毛兒蓋大草原,這又是長征路上的一大挑戰(zhàn)。
在這片草地中布滿了水草、沼澤、泥潭,除了野草,什么都不長,根本就沒有路。人和馬必須踏著草甸走,這是唯一安全的落腳處。從一個草甸到另一個草甸,跳著前進。一天下來,精疲力竭。
有的戰(zhàn)士又累又餓,實在跳不動,就用棍子探深淺,幾個人互相攙扶著走。但還是有很多人掉進沼澤地里,往往是一個人陷進去后,另一個人伸手去拉他,也跟著掉了進去,越陷越深,再也沒能出來。
據說過草地有三怕,第一怕就是沒踩著草甸,陷進泥沼。
一開始戰(zhàn)士們沒有經驗,不停地有戰(zhàn)士陷進泥潭,旁邊的戰(zhàn)士們就上去救人,許多都一起犧牲了。后來有了經驗,掉下去的也少了,幫他的同志也掌握了方法:不能動,越動陷得越深,然后站在草甸上用綁腿的布條,幾個人一起拉他上來。
第二怕是下雨。草地的氣候變化多端,一下雨,草甸就十分滑,踩在上面一不小心就會摔進一旁的泥潭。
第三怕過河。草地還是十分原始的環(huán)境,上面許多河,有的水淺一些,還能涉水過去,但多數河都又寬又深,河水冰冷刺骨,水流還很急,許多戰(zhàn)士都在渡河時犧牲了。有時候遇上天降暴雨,正在過河的戰(zhàn)士就被暴漲的河水沖走,一去不復返了。
就這樣,草地埋葬了許許多多的熱血男兒,千千萬萬的戰(zhàn)士沒能從這里走出去,就此長眠草地了。
但這不是過草地最難的事情,更難應付的是饑餓。
出發(fā)前,紅軍指揮員命令各部隊四處籌集糧食,以備過草地時有足夠的力氣。但當地人煙稀少,即使有人也都不富裕,紅軍拿著錢卻買不到糧,什么辦法都想了,但把當地居民的存糧都買來也不夠用,負責籌糧的戰(zhàn)士急得直哭。
戰(zhàn)士們把征集來的青稞(kē)麥磨成面粉,再炒熟了帶在身上;并殺了幾匹馬和當地藏民的幾頭牦(máo)牛,做成肉干;有的戰(zhàn)士鋌(tǐnɡ)而走險,看準了敵軍的部隊運給養(yǎng),就噼噼啪啪地一陣亂打,搶了給養(yǎng)當口糧;還準備了烈酒、辣椒好抵御寒冷。
為了過草地,同志們都學會了尋找野菜的絕活,在糧食吃完的時候,野菜就是生命的保障。最后,紅軍戰(zhàn)士平均每人帶著五六斤口糧,就這樣上路了。
走了幾天,大多數戰(zhàn)士就都開始餓著肚子趕路了。分下來的青稞麥炒面只夠吃幾天的,雖然難以下咽但總比沒有好。很多紅軍后來回憶,都覺得那時能夠走出來十分不可思議。
“準備的青稞麥炒面,需要用水煮著吃,沒有水,干吃很難受,且口渴難熬。一下雨,青稞面被淋濕了,就成了疙瘩,再用開水和就成了稀面糊糊,不經餓。如果吃黏疙瘩,又難以下咽。
還有不少同志在進草地之前來不及磨面,帶的就是青稞麥。這樣的青稞麥只能一顆顆咬著吃,帶的少,就一顆顆數著麥粒吃,盡量節(jié)省多吃一兩天。咬青稞麥既吃不飽,還難于消化。一般戰(zhàn)士準備的干糧,兩三天就吃完了?!?/p>
還有的老紅軍回憶:“前邊的部隊還有野菜、樹皮充饑,后續(xù)部隊連野菜、樹皮都吃不上,更難熬。
沒有能吃的野菜,他們就將身上的皮帶、皮鞋,甚至皮毛坎肩脫下來,還有馬鞍子,煮著吃。有的戰(zhàn)士餓得實在沒吃的,就將別人屙的屎里沒有消化的青稞麥,或者自己屙出來的,一粒一粒挑出來,洗了再用茶缸煮著吃。吃是這樣,喝也是這樣。有的戰(zhàn)士,人尿、馬尿都喝過?!?/p>
這不是想象出來的,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長征的人,能夠想象得出來的。那樣艱難的歲月,紅軍戰(zhàn)士們就是這樣一步一步挪過來的。
到最后的時候,實在沒得吃,只好殺戰(zhàn)馬。彭德懷的大黑騾子就是在過草地時殺掉的。當時,老飼養(yǎng)員擋在騾子前面,實在舍不得殺。他飼養(yǎng)了它那么久,早就培養(yǎng)出感情來了,大黑騾子就像他的戰(zhàn)友一樣,要殺掉自己的戰(zhàn)友,誰能忍心呢?最后,由于實在沒有吃的了,大黑騾子還是被殺了。
他的肉救活了許多紅軍戰(zhàn)士,使他們有力氣堅持著走出草地。就算這樣,還是有一批又一批的戰(zhàn)士倒下去。犧牲的戰(zhàn)士越來越多,到后來,后面的部隊,就沿著死難的戰(zhàn)士們的尸體一路前行,根本不用向導了。
爬過了雪山,戰(zhàn)士們以為再冷也不過如此了,但草地的寒冷是那樣的深入骨頭,成為大草地留給紅軍戰(zhàn)士的又一深刻印象。
草地溫差極大,早上,太陽出得晚,很冷,衣著單薄的戰(zhàn)士們就喝點酒,或者咬點辣椒驅寒??罩亲雍攘揖啤⒊岳苯?,別提多難受了,許多戰(zhàn)士都得了腸胃炎,常常疼得走不了路。但那么少的酒和辣椒哪里夠用呢?兩三天后就沒有了。戰(zhàn)士們只好緊緊靠在一起,彼此取暖。
到了中午,太陽升得老高,晴空萬里,烈日炎炎一片云彩都沒有。早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衣服被太陽曬得十分僵硬,很難脫下來。本來就疲憊的戰(zhàn)士們被太陽曬得頭暈眼花,就這樣一步一停地向前走。
下午,常常是突然陰云密布,雷電交加,暴雨冰雹劈頭蓋臉地打下來,令人猝(cù)不及防,逃都沒地方逃。
剛曬干的衣服又一次被打濕,風雨吹來,冰冷入骨。
在草地里,戰(zhàn)士們身上、腳上永遠是濕的:早晚是雨水,中午是汗水。戰(zhàn)士們的衣服都發(fā)霉了,由于太潮濕,不少傷員的傷口都發(fā)炎了,久久不能愈合。很多傷員因此發(fā)著高燒,在茫茫的大草地上永遠閉上了眼睛。
夜晚時多是霧雨籠罩的天氣,草地上找不到一塊比較干的地方宿營,累極了的戰(zhàn)士們就找一個土丘,或是河邊高地,有的就地而臥,用石頭做枕頭休息。有的坐著打盹,或者背靠背睡一會。
由于太潮濕,火很難生起來,而夜晚又太冷,戰(zhàn)士們就三五個人擠在一起入睡。許多戰(zhàn)士在第二天早上就沒再起來,保持著相互依靠的姿勢永遠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由于出了草地,紅軍還要繼續(xù)戰(zhàn)斗,所以紅一方面軍組織了一個收容隊。掉隊的人員就跟著收容隊繼續(xù)前進,可以走得慢一些。每天,掉隊的都有三四百人,其中大多數都跟上隊伍,參加了后面的戰(zhàn)斗,但也有不少同志沒能跟上,永遠地留在了草地上。
彭德懷領導的紅三團走在最后,前面的部隊過去后,留下成堆的戰(zhàn)士尸體,他們就負責掩埋,讓犧牲的戰(zhàn)士們入土為安。但所謂的掩埋,也就是讓戰(zhàn)士們的身體,不至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草地上有多少“紅軍墳”,誰也說不清楚。
至今為止,過草地的紅一方面軍究竟犧牲了多少同志,也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字。太多太多的戰(zhàn)士留在了草地中,留下了他們火熱的青春年華。但更多的戰(zhàn)士堅持著走出了這片草地,踏上了新的征程。
戰(zhàn)士們沒有被苦難打倒,被困境擊垮,他們同甘共苦,堅持不懈,最終以巨大的精神力量,戰(zhàn)勝了嚴酷的大自然,終于在死神的威脅下奪路而出,走向了光明的未來!
我們不能忘記那千千萬萬的、犧牲了的同志,他們用行動教會了我們,什么是大無畏精神,什么是信仰。
多少戰(zhàn)士在他人和自己之間選擇了他人,把最后一點生的希望留給了別人,他們雖然犧牲了,但歷史會記住他們,中國人民會記住他們,他們的血沒有白流,他們的生命沒有白白付出,中國革命,在千千萬萬像他們一樣的勇士們的努力下,最終取得了光榮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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